公司的员工以及分公司的高层管理都到了,得体的西装和华美的晚礼服充斥了整个酒店,身材高挑的男女服务员端着托盘穿梭来去,酒店渐渐热闹起来。 别人三更半夜饿了,可以召集几个好友去路边的大排档大口吃肉大碗喝酒,而他们,不是在赶场就是在健身器材上,三餐要严格控制,裤子的尺码一旦超过25就要判死刑。
“她没事。”陆薄言示意母亲安心,“只是睡着了。” 这很暧|昧好吗?
苏亦承一身运动装坐在电瓶车上,身旁是一个漂亮优雅的女人,看起来和他十分的登对。 苏简安看了看靠着她睡的正香的陆薄言,犹豫了一下还是戳了戳他的肩膀:“陆薄言,到家了。”
就在这时,医馆紧闭的木门被推开,一个年轻的男人走出来:“是陆先生和陆太太吧?我是唐先生的助手。请进来,唐先生已经在等你们了。” “所以”洛小夕翻身起来,“你跟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这么久,是怎么忍住不扑倒他的!”
他似笑非笑,唇角挂着一抹哂谑。 简安的倔强是不动声色的,就像案子破不掉的时候,她不会抓狂摔键盘、不会坐在座位上掩着面叹气,她只会冷静的从头来过,用实验和分析找到新的突破口,直到案子真相大白,直到她可以松一口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突然注意到苏简安锁骨上的红痕,眸底闪过一抹不自然,目光就胶着在那儿了。 还是说,吃饭只是借口,他是回来给她手机的……
“昨天他故意惹你生气,是想转移你的注意力。”医生说,“拔玻璃之前你那么害怕,但是现在你想想,昨天我把玻璃拔出来的时候,你有注意到吗?” 后座传来沈越川恨恨的声音:“还不是被你逼的!”
她母亲很快就寻来,陆薄言才知道她是不肯吃药,而为了逃避吃药,她从小就和全家斗智斗勇。 苏亦承万分疑惑:“简安,你怎么知道差不多了?”
陆薄言终于露出满意的笑,松开了她。 十分钟后,陆薄言的车子停在一家法国餐厅的门前。
秦魏失声笑了。 这确实是苏简安的风格,陆薄言满意的扬了扬唇角:“没想到你还有这方面的天赋。以后陆氏这类策划都交给你。”
“跟我去换衣服。” 完了完了!
他蹙了蹙眉,突然听到苏简安说:“这是我妈的手镯。” 苏简安懵懵的:“回门?”
“薄言,简安。”唐玉兰朝着夫妻两招招手,“快过来,拍卖会要开始了。” 这一切都正好击中陆薄言的心脏,那个沉寂多年的地方突然软得一塌糊涂。
感动之余,苏简安也更加脸红,她摸了摸脸颊,好像有些发烫了。 苏简安的唇有些疼,但是陆薄言有些灼热的呼吸熨到她的鼻尖上,鼻尖似乎痒了起来,她就忘了疼,主动打开牙关,迎合他。
这里面,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…… 苏亦承双手交握,他靠着沙发椅,一瞬间犹如远在天边:“雅婷,你是我认识的女孩子里最聪明的一个,应该懂我的意思。”
上大学后她慢慢知道了恋爱和婚姻,听了许多别人的故事,或悲怆或美好,她时常幻想她和陆薄言也过上圆满幸福的小日子,在厨房互相帮忙,在客厅互相依偎,日子像一首缓慢悠扬的钢琴曲,岁月如歌。 这个时候,苏简安正好把所有衣服都叠好了,还不见李婶,低着头随意地催了一声:“李婶?”
她眼尖的瞧见他的睫毛动了动,手快的捂住他的眼睛,笑声俏嫩:“说过了不许睁开眼睛哦。” 唐玉兰知道陆薄言和苏简安时隔十四年不见了,难免会有些陌生,有心给他们腾出独处的时间:“简安,楼上的总统套已经给你们预定下来了,你们今晚就住这里,商量一下明天领证的事情。亦承,得麻烦你送我回家了。”
陆薄言按住她的肩膀:“你以为躲到被子里就不用吃药了?” 再说了,当时他那脸生人勿近的表情,她也没胆子去打扰他啊。
果然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,今天晚上,让角色反转一下也好。(未完待续) “你不用跟他道歉。”角落那边传来凶手的声音,“我对男人没兴趣,不会动他。”